百日难已过,百日后如何? 黄浦翻寒浪,洪湖惜逝波。 热血漫天洒,愁云匝地峨。 此心犹耿耿,未惜鬓毛皤。 自注:1932年12月31日,我由洪湖苏区脱险抵上海。计从被俘到脱险恰一百日。终日危坐,作诗自遣,默记于心。到上海录出来,名《百日草》。放在一位朋友家里,找不到了。只记得最后一首,即到黄浦江上岸时作的。
人去也,几度草萋萋。形影已随湖水逝,梦魂不共岭梅归,生死别犹疑。 愁无奈,旧事怕重提,鼓枻菱湖晴荡漾,露营禾垅日清凄,情景尚依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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